《 香檳女狼慶祝無意義 》

‘Wolfing’ down the nullness

文: 鄧小巧

好像人生有驚天動地的好事才值得開香檳慶祝吧?好像要達成一些什麼豐功偉業才開香檳公諸於世吧?當然這樣也很好。但有時候活在這個前所未見的世代,能安然度過一天,也值得好好慶祝吧?

其實,我很羨慕那些天塌下來當被冚的人,面對世界的複雜,人生的變更依然今朝有酒今朝醉,或者瞬間倒頭大睡,有時候是一種大智慧,或福氣。

經過這一年,一切的理所當然都變得很不理所當然。以前可以隨心所欲,到處看世界,現在大家都在看旅行的舊相止癮,甚至掛念那些充滿雪味的飛機餐了。所以到今天,等以前的好事發生才開香檳太艱難啦,我讓自己調整心態,無意義也可以慶祝,沒有草原供自己流浪也喝香檳,一個人也開香檳,在家煲劇也開香檳,現在放寬四人限聚也開香檳。在這個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的年代,不再需要任何原因開香檳啦。

「整樽拿來狠狠飲光先至像我」而且這樣的世界,「其實要酒不止我」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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